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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在天堂

2019-03-13   作者:王勇

我出生在一个不富裕的家庭陕西乾县杨洪乡王铁村,前面是三个姐姐,我的出生给这个家里带来无限喜悦,从我懂事开始,只记得母亲整天出出进进,忙里忙外,活永远干不完,家中缺乏劳动力,生计问题主要靠地,家里吃的粮食菜全靠母亲那双手和廋弱的身躯;她起早贪黑,再苦再累依然坚强的面对和承受,我有时在心里埋怨父亲,为啥不回来帮母亲干活,后来母亲告诉我,父亲在甘肃支援革命老区,在哪里帮助生产队修农机,由于当时工资太低,每月只有三十元钱工资,为了多挣些钱养育四个孩子和补贴家里用,只好在芒种回家一次,家里的重担全部压在母亲肩上,一个人顶几个人用,男人能干的重活母亲也能干,挑渠挖地,拉车揚粪。三个姐姐都上学,母亲成了村上最忙的人,每天,天麻麻亮去地里干活,带上玉米粑粑为午饭准备,中午干活累了就在地头坐坐简单吃点,由于家里穷白面很少吃,只有过年才能吃。劳作一天回家太阳已失去光泽,冬季就更晚了,有劳动力的人家干完活早早就准备好烧炕用的柴火,母亲一个人只能晚一些,回到村上好多家里都点油灯了,赶紧做饭,等孩子们吃完她总是最后一个吃。

母亲没有上过学,在农村只有考学才是唯一出路,她心向来要强,一心供子女考学,不让孩子们做任何家务,吃饭完就催促姐姐们上学去,放寒暑假母亲能轻省一些,都帮着干家务和地里活。我那时小,晚上我和母亲睡觉,在微弱油灯下看她总是补这补那,白天没有时间干这些缝补的活,煤油灯忽明忽暗,母亲的身影也随之忽大忽小,油灯燃烧时而发出啪啪的响声,火苗跳跃似乎在找玩伴,它还要点燃到半夜,我玩了一天累了,可没有时间陪它,早早进入梦乡。

常年的劳作和生活的逼迫,母亲的身体一直在透支,在农村小病靠人扛,一般情况医院是不去的,病了去村上大夫哪里买些药或去庙里祈福,反正能省就省,八二年秋,母亲因过于劳作病到了,做了大手术,从哪时起母亲身体就日渐衰弱,大姐辍学了,担起家的责任,父亲仍在甘肃工作,农忙和春节回家,病痛使母亲身体再没有像以前那样硬朗,做事也没有原来那样干练,尽管如此,操心还是不停的。

惊风飘白日,光景西驰流,随着时间四个孩子相继成家,各自都有稳定的工作,这也是母亲一生最大的心愿,过去艰难的日子离我们远去,可天不随人愿,零八年是国难日,也是我们家的痛苦日,母亲头痛,去医院检查,诊断结果是脑瘤,当时我们姐弟四人全部泪如泉涌,我脑子一片空白,心如巨石砸,砸的透不过气,地震所造成的惊慌还没过,又准备母亲手术事,6月1日在西京医院送母亲进了手术室,母亲啥也没说,嘴里只念叨“没事没事”你们放心,就进手术室,进门那一瞬间她回头看看我们,谁知道那就是母亲和我们最后一眼,母亲就这样走了,母亲的离去使我内心永远的伤痛,失去了依靠,失去了温暖,失去的太多太多

母亲走了,留给我们痛苦的同时,也留下了坚强、善良、朴实、勤劳、干练永远激励着我,母亲的爱亘古绵长,无私无求,不因季节更替,不因名利浮沉,不因艰辛蜕变,她含辛茹苦,孜孜不倦把一生精力用在家和孩子们身上。

母亲我想你,想象着你的样子,灯下的身影,熟悉的脚步,情切的唠叨语…每当闭上眼睛,就能看见慈祥的面容,我知道母亲没有离我远去,她就这我身边。

母亲我想你,你在“那边”还好吗?